稚嫩的声音清脆如银铃,在安静的房间里分外明显,女人四肢酸麻,无法动弹,她勉强撑开眼皮,看见面前被叫做初夏的年轻女子往床边走去。
挡在面前的初夏走开,女人这才发现,房间里进来不少人,除了初夏与床边的小女孩儿,个个西装墨镜,不知是谁家的私人保镖。
想到刚才那声爸爸,女人因为疼痛而反应迟钝的大脑如遭雷击。
她把费以南的情况打听得十分仔细,自然也知道小包子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