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卿颜呆望着账篷顶,此时一个军医正在为她细细地诊着脉。良久均已才叹息一声:“郡主,我不知道你这具身体是怎么回事,但那时您的脉搏。”
“我的脉搏很微弱,比起常人来要弱很多。”箫卿颜平静地说,“你不是蛊圣教的蛊医对本郡这身体自然是不了解的。这头上的伤不用包扎了它自己会好。”
“那郡主的身体?”军医疑惑地问。
“你们的子孙都过了三代说不得本郡还好好的活着呢。”箫卿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