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昨天不是你报案的吗，我让人抓了那些打砸你店铺的人，经过审讯，他们交代都是谢坤的手下，所以我今天过来找谢坤问话。”
程凯纵然再不舒服，也无法质疑陆凡，只得坦白直言道。
陆凡盯着他又笑了一下。
“这样一桩小事，竟然劳动你一个刑警队长亲自出来办案，真是辛苦你了。”
他心里却在好奇，自己昨天只是告诉他抓了几个收保护费的黑社会分子，当然把他们打成重伤完全是他们咎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