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启明夫妻对陵碧落这十一年的遭遇很是好奇。
一些基础的情况，章子夏已经告诉过他们了，父母离世，与爷爷和哥哥组成的家庭，祖孙仨相依为命，不过别的就没提了。
让章启明最好奇的，还是她恢复神智的事。
从一个小痴傻变成正常人，多少应该有些迹象的吧？
毕竟痴傻期间相当于阅历空白，情商方面的缺陷是聊几句话就能看出来的，可眼前的陵碧落，无论是言谈举止和仪态气质，都没有痴傻过的后遗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