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我，没有。”宁远重重摇头，说道：“但……倘若没有奸细的话，李鑫和杜睿又是怎么死的呢？”
敏慎嗯了一声，提出自己的猜想，说：“我比较倾向于中毒。而且从监控画面上来看，也的确没有人接近过这两名死者。”
“被人投毒么？”宁远手指在桌子上叩着，眉头紧锁，看着敏慎问道：“这方面，你是行家。你说，什么毒能有这么变态？若说硝化细菌作祟，可就尸检结果而言，并没有发现硝化细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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