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慎、宁远和周倩欣一同离开了赵黍离的办公室。路上，宁远依旧喋喋不休，向着敏慎卖乖，但敏慎却不搭理他。
一直到了宁远的办公室，她才轻轻拖着下巴，问：“你说，我做人是不是做的很失败？”
“你都知道了？”宁远收敛起嬉皮笑脸，随后摇头说：“那些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搭理他们那么多干什么？”
“也对。”敏慎点头，说：“还有一个问题。当初苏幂送给我们变声器，我们几个只以为是普通的见面礼，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