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大约半个小时,葛潇潇也看腻了,坐在了躺椅上注意。
“张开,是这里吗?”
葛潇潇指着躺椅下的土地问我。
“对,的确是这里,昨晚我做梦那个白衣女子就是在这里哭,等我靠近以后,他也是从这里消失的!”葛潇潇的话,让我想起了那个噩梦,可是现在说出来,却没有了当时的恐惧感。
“只是一个噩梦而已,今天应该不会做同一个噩梦了!”葛潇潇安慰我道。
“好了,现在要干正事了,别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