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觉得养的差不多了,可以出窝卖掉了。”师父欣慰又慈祥的看着我,又拍拍我的头顶,似乎是想试试有几分熟,成色如何。
“什么卖不卖的,我又不是猪!”
当时我以为师父那话是开玩笑的,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他是认真的,而且我未来的命运,比待宰的猪还要悲惨。
“师父,你叫我过来干什么?”刚刚从外地回来,我还没休息一会儿,又被师父叫到了房间里去。
师父端坐在前面,很少见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