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有点不耐烦：“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几天前，你给一位女士开了一副药方，是传统中医药配方，医治这位女性被更年期困扰的问题。”张志伟试探着问：“是有这件事吧？”
“怎么听起来像是警方做笔录？”
“我只代表辉瑞公司跟你说话，我当然不是警察，也不代表警方工作。”张志伟急忙道：“只是在我们谈话进行之前我有必要明确一下事实！”
曹越耸耸肩膀：“那个女的死了吗？我制造医疗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