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究竟在生气什么呢,这个盟友,从头到尾都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她的事情啊。反而,这几个月以来任何一次麻烦,基本都是他帮自己摆平的。
她明明应该感激和欣慰才是啊,柳浅染皱了皱眉头,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什么。
应该说,难道在她的心里,宫玄夜和自己的关系已经好到了可以随便生气的地步了?
不不不,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的。
柳浅染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看着宫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