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是疑问,可是语气间是更笃定不过的肯定句。
丁锦墨眼里闪过一抹讶异,很快脸上就露出邪佞的笑容出来,“你裴西城睡过的女人,我没那个兴趣。哪怕,”他眼眸里极快掠过一丝阴郁,“再是特别如夏轻舟这样的女人。”
“你裴西城的女人,怎么对待干我什么事儿?”随你怜香惜玉也好,冷酷无情也罢,不都是你自己的女人吗?
丁锦墨从烟盒里抽了支烟出来,点燃,眯着阴郁的眸子肆意地狠吸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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