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觉得特别的冷,抱着胳膊,她不敢动,霍景祀也没有说让她起来,她穿的又不多,躺在被子里自然不会冷,可现在坐在地上,一错到底,她到底是怎么了?
刚刚那个人绝对就不是她,她的冷静和克制都跑到哪里去了?
霍景祀并没有摔门离开,而是重新回到了床上,他盖着被子躺在黑漆漆的视线里,爱丽不敢挪动,也不清楚他是睡了还是没有睡,她就这样提心吊胆的坐在地上,她嘴里都是苦水,这就是自己为自己种的苦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