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说了,我休息一会儿。”
陈凡靠在了车座上。表情异常地沉重起来。
足足一下午,陈凡一句话都没说,他已经很久很久不抽烟了,这会儿却还是不小心捡了起来。
他坐在酒店的角落里,这烟,一根接一根。
同一时间,距离总舵大约有三四公里的一家麻将馆,今天似乎异常地冷清,人都被撵走了,唯独剩下几个人坐在屋子里,岁数都不小了,外面几个年轻力壮的或坐或站,都不说话。
老爷子们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