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凡两只手一左一右,撑开了,握着球杆的两头儿,调转身形找了个合适的角度,一边单眼瞄准,一边说道,“你现在跟我妥协,总比一会儿哭咧咧地求我饶了你好一些,到时候也要把该吐出来的东西吐出来,何必白白地被蹂躏一回呢?有时候,我真想不明白你们这些人。”
“你要是真能打进了,我就趴在这里随便你,就怕你不行啊!”
这一句“就怕你不行”有点语义双关了,说完,潘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