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听上去极其虚弱，怎么听上去还挺耳熟的。
魏阳循声看去，却没想到看到一张非常熟悉的脸。
当他的目光定格后，他忍不住惊呼道：“陈一凡？”
出现在他眼前的那张脸的确是陈一凡，可在一夕之间陈一凡怎么就憔悴了那么多？
这让魏阳有些难以确定。
“魏阳！你手上这个合同原本是属于我的！”
陈一凡说话的声音虽然听上去很微弱，可还是能够听出他语气中的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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