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没有从女人的嘴里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帝宸诀心寒至极,越发觉得自己就像个傻逼。
男人冷笑的看着安若溪,自嘲道:“所以说,我舔着脸回来,其实是我自己犯贱,你一点感动都没有,是不是?”
“你不要把话说得那么难听,我不是你,没你想的那么冷血无情,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妥协,我都看在眼里,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安若溪艰涩的吞咽着口水,以一种相当隐晦的方式表达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