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聋了,还是我说得不够大声,我叫你坐过来一点!”
男人瞪着安若溪,讥诮的眸子,转为了凛冽,似乎还极力隐忍着什么。
看起来,他和从前一样,高高在上,狂妄自大,但又有点不一样。
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但就是让人觉得恐惧,不敢靠近,总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杀人一般。
安若溪牙齿上下打颤,还是嘴硬道:“坐,坐那么近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还是保持点距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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