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漆黑又安静,使得医院这种地方,更添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怖。
安若溪躺在病床上,因为背部被灼伤了,只能趴着睡。
麻药过了,痛觉袭来,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紧闭着双眼,眼珠子在眼皮底下不安的转动着,醒了睡,睡了醒,昏昏沉沉的,无比煎熬。
“唔,好痛啊!”
静静的房间里,她像只受伤的小野猫似的,痛苦的吟叫道。
啧,安若溪啊安若溪,瞧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