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溪的眼泪,从进入病房的那一刻,滑落下来,隐没于黑暗中。
即使隔了整整四年,病房散发着陈旧与腐朽之气,但独属于爹地的味道,依旧那么清晰,那么熟悉。
这味道,无法描述,也不具体,但确确实实存在着,是一个人长期待在一个地方,遗留下来的气息,也是爹地留给她唯一的东西!
“爹地,女儿不孝,害苦了你。”
手指抚摸着爹地躺过病床,爹地睡过的被子,以及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