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安若溪渐渐远去的背影,严凯动了动嘴唇,很想呼唤住女人,但最终什么也没说,任由女人离开了。
他眉心的沟壑越来越深,攥成了铁一样的拳头,狠狠砸在了坚硬的墙壁之上。
闷重的响声,血肉之躯,很疼很疼,他却眉头都没有皱下。
男人之所以这么痛苦,不是因为他受了重伤,也不是因为安若溪的落寞,而是......他撒谎了。
撒了一个不大不小,却足以影响安若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