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溪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弯腰坐了进去,表情十分的悲伤。
“我不知道这几天他都经历了什么,不过……他现在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心态也不一样了,没有了一丁点的斗志,也根本没打算出来。”
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能够向谁倾诉,可以向谁倾诉,只是莫言初在自己身边,便向他吐露了他的难过。
莫言初耸耸肩,发动了车子,无所谓道:“既然如此,那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他不打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