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片刻,才出声说道:“你倒是变了不少。”
从以往那个谦逊克制的霍逸聖,变成现在这样,说话毫不留情面,即便是对着孩子也是一样的刻薄的恶劣男人。
她不愿去想是什么改变了他,只觉得自己不应该去过问。
“你记得我以前什么样?”说这话时,他似乎低低地笑出声来,却又好像一丝情绪都不带。
容馨没有回头,也没有回答。
他便也不再问,两人之间只剩消毒水的气味缓慢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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