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叩见陛下!”吴伯仁俯身叩首,朱载垕上下打量了下,笑道:“爱卿平身,现在不是朝堂之上,不妨脱略些!”
“微臣不敢!”吴伯仁又磕了个头,一丝不苟的拜舞起身,笑道:“圣上,微臣前些日子听说您圣体微恙,便想尽点为人臣的心意,送贴身的人侍候!”
“微恙?”朱载垕眨了眨眼睛,旋即笑了起来:“也没有什么大事,爱卿有心了!不知是何人?”
“圣上可曾听说过秦淮河畔,旧院群芳?”吴伯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