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疤脸汉子中刀之后,如猛兽受创,一声怒吼向后两三步,鲜血从创口涌出,落在地上形成一道血迹,看上去触目惊心。那僧人顾忌背后还有敌人,不敢追击,一手持刀,一手持木杖,舞了个花,退到那圆柱旁,脊背靠住了才觉得心虚气喘,背脊满是冷汗,双腿酸麻,显然方才体力消耗极巨,要不是行险赌了一把,只怕此时已经身首异处了。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不分青红皂白,便要杀人?”
“呵呵!”那疤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