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凌墨言点了点头，“我只是想回来拿个行李而已，没想到还能有这么大的一个意外收获。”凌墨言平静无波的目光对上了冷冽的眸子，“听到了，听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真真是多一句太多少一句太少，不偏不倚正正好好。”
面色虽然平静，可凌墨言说出的话却带着浓浓的讽刺。
“这个……那个……”冷冽支吾了半天，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凌墨言解释，毕竟下药这事儿确确实实不怎么光彩。
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