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祖师爷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脑门上滴滴答答地落下来一些液体。
这些液体一点点的落在了我的脖子上,顺着我的脖子往下落,所以我的脖子才会凉飕飕的,伸出手来一摸,我将这液体放在鼻子前嗅了嗅。
这下我紧绷着的心又是一紧。
这,这玩意儿是血啊!
我仔细嗅了嗅,确认这是血液无疑,因为在我嗅出这血腥味儿的同事,守山犬已经耳朵竖立起来,在那里直勾勾地盯着我,偏着脑袋,狗眼露出一种古怪表情。
“老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