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已经坦然相见过,该做不该做的事情也做了个尽然。
赢祀这样没皮没脸腻着她,花绽也不大在意,随了他去。
他就抱着她,一双修长的手握着花绽的手把玩着,花绽的手要小一些,手上没有一点劳作过的痕迹,一看就是一个养尊处优的手。
只是这手上有两个青葱般的手指,有些扭曲,是之前受过刑讯逼供留下的痕迹。
抚摸着上面扭曲的骨节,赢祀心中有些心疼,虽然知道已经这么久了不会再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