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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舒曼用力的锤锤头,踉踉跄跄、摇摇晃晃地往前走。
不管是不是被下了药,以她现在的状况,都要马上赶回家,不然倒在外边,黑暗的公园里,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手机也没电,想求助也不行。
这可真是倒霉,她苦笑,再次嘀咕一声。
恶心感不断地涌上心头,比发烧一百次的总和还难受。
丁舒曼伸出舌头,舔舔嘴唇,真渴!
恍惚间,她仿佛看见前面站着一个人,对她笑。
陈如泽?
她惊讶陈如泽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