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到五月了,但这天还是挺凉的,南方的气候,总是这么让人捉摸不透,尤其是昼夜温差极大。
傍晚的时候,温度一下就降了下来,我在冷水里泡了一个多小时,还没出来,就开始打喷嚏,我摸了下脑袋,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裹着浴巾就回卧室去了。
魏云回来的时候,我已经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感觉全身头重脚轻,眼皮沉重得都抬不起来,魏云摸了下的我额头,紧紧皱起眉头:“怎么这么烫?你怎么回事?她都病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