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予的手死死攥在纳兰衍为所欲为的手腕上,用力的手指都发了白。
她畏惧这样的纳兰衍,像一头发狂的野兽。
“松手,”他凉凉的开口,语含警告。
敢违逆他的人并不多,如此大胆的也只有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了。是自己平时太好说话了,才让她如此放肆妄为。
白浅予没动。
纳兰衍轻哼了一声,薄唇掀起:“再不松手,我现在就在这儿要了你。”
“……”白浅予咬唇,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