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离毫无愧疚的模样,南浔越发的生气了,不过陆离为他包扎的时候,他竟然连痛苦的呻吟都没有,陆离心中欣慰,原来南浔与自己是一样的人。
“那我说你是男子的时候为何你都不反驳的?”南浔继续与陆离理论。
“我都习惯了,是男如何,是女又是如何?”陆离现在所担心的并非是这件事,而是现在已经暴露了,他们必定会将白子箫的棺椁转移地方的,那么之前做的事情都是徒劳了。
“无耻!”南浔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