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登基以来,凤颜卿整日批阅奏折忙得焦头烂额,偶忆起那日在东离国见到的那个白衣女子。
心中周旋许久,猜想概不是陆离,若是陆离,双腿是如何医好暂且不谈,怎的会沦落于此地,以她的性格,怎会甘愿屈服?可凤颜卿复疑惑为何她会弹奏“离殇别绪”,思虑片刻,便想许是她见过陆离,陆离教她的也未可知。
天下之大,谁能保证无此类之事发生呢?
凤颜卿放下手中奏折,揉揉发酸发胀的脖颈,仰头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