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宫凛,你无耻!
她自己去拿?
顾清漪有些恼,她刚想再说点什么,忽的就笑了起来。她侧过脸看向宫凛,挑了挑眉:“你说的,别反悔。”
说完,不等宫凛反应过来,她拉着被子就从床上站了起来。
只觉得身上一凉,宫凛看着她裹着被子快步从床上跳下去,脸一下子就黑了。
这个女人!
宫凛真的是有些咬牙切齿,但随即他也从床上站了起来,跟在顾清漪到身后,大步朝着衣帽间走去。
顾清漪正裹着被子挑选着衣服,想到宫凛吃瘪的表情,她心情愉悦的几乎快要哼出歌来了。
挑出一件袖口绣着暗纹的衬衫,顾清漪满意的正欲换上,一转身,就见宫凛正斜倚在门口,墨眸幽深的打量着她。
顾清漪蓦地一阵心虚,它几乎是下意识的转孤身,不敢去看宫凛。
床上没有被子,外面也没有衣服,他肯定是故意的!
顾清漪有些气恼道:“你赶紧把衣服穿上!”
“你又怎么知道我没有穿衣服?”宫凛双手环胸,看着她有些紧张的模样,唇角勾起了一抹淡笑。
顾清漪闻言,转过身狠狠的瞪向宫凛:“耍我很好——”玩……
到嘴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她猛地捂上眼睛,一张脸更红了。
“宫凛,你无耻!”
顾清漪有些气急败坏。
宫凛挑眉,有些好笑的走上前去,一边从衣柜中拿衣服,一边扬唇道:“你偷看我,还说我无耻?”
“明明就是你……”
顾清漪咬着唇,顿了顿,有些气闷道:“那你现在穿好了没有?穿好了那就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睡都睡过了,你身上有些什么东西,我能不知道?昨天晚上的衣服,还是我给你脱的。”
“你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有什么不能说的吗?”宫凛贴近顾清漪的后背,轻轻的在她的腰后点了点,声音低沉而撩人:“在这里,我轻轻的咬过。”
身体,几乎是在宫凛触上的一瞬间,僵在了原地。
他的手指仿佛有魔力的般的,明明隔着一层被子,可那一抹灼热,像是激光般的传递到她的皮肤上,酥麻刹那间从那一个点,传遍全身。
顾清漪紧紧的攥着被子,她几乎快站立不住。
似乎是很满意她的反应,宫凛一边扣上衬衣的扣子,一边轻轻的在她莹润的后颈上亲了一下。
“嘶!”
顾清漪倒吸一口气,一只手反射般的捂住脖子。
“你的衣服在第三个衣柜,想穿什么,自己找。”宫凛扣上衬衣的最后一颗纽扣,看着她渐渐变成粉色的后颈,他眸光黯了黯,连声音都带上了一抹哑致。
脚步声渐行渐远,衣帽间的门被关上,顾清漪像是经历了生死般的,竟有一瞬间的虚脱。
她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来,在确定宫凛已经离开后,这才猛地松了一口气。
第三个衣柜里面,是清一色的女装,由里到外,一应俱全。
看着里面一排的白色连衣裙,顾清漪的心仿佛有一瞬间的触动。眼眶一热,她连忙扬起头来,神色有些凄凉。
他以为她还喜欢穿白色吗?
不,她一点也不喜欢。
顾清漪从衣柜里面挑了一条黑色的短裙,对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她有些恍惚,昨天她明明就是在酒吧里面喝酒,为什么醒来会和宫凛在一起。
餐厅中,宫凛已经坐在餐桌前用餐了。
见顾清漪下来,穿的是黑色的连衣裙,墨眸微微一顿。
“过来吃饭。”宫凛的声音有些冷。
顾清漪抿了抿唇:“不用了。我还有事。”
“顾小姐这么忙?是忙着去金碧辉煌拍卖自己呢,还是忙着去酒吧买醉?”
宫凛嗤了一声,眼底已经是一片寒凉。
顾清漪脸色一沉,冷笑道:“宫先生这么说了,我倒是想问问,我明明是在酒吧喝酒,为何醒来却和宫先生在一起?宫先生难道不应该解释一下吗?”
宫凛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顾清漪。
顾清漪不算高,一米六八的个头,在宫凛的面前,才刚到他的肩胛。
低着头,宫凛忽然抬起顾清漪的下颌,逼着她看向自己。
四目相接,宫凛倏地冷笑一声:“因为,你是我宫凛的女人,任何男人都休想染指。所以,你最好有一点自觉,不要到处去勾引男人,我不想每一次,都要亲手把你抓回来。”
“我不是你的女人!”
顾清漪瞪着他,眼底带着痛色:“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和你,除了金主的交易外,再无任何瓜葛!”
“顾清漪!”
宫凛的眼里几乎快喷出火来,他紧紧的钳着她的下颌,不让她晃动。他欺近她的脸,近的几乎能够感觉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又有些温热。
“是谁昨天晚上不停的叫着‘阿凛’,又是谁趴在我身上不肯下去?顾清漪,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才让你这么的放肆!”
宫凛吻上她的唇,狠狠的吮吸。
顾清漪有些害怕,她拼命的挣扎,但宫凛早已经快一步的将她禁锢在了自己的怀里。
她越挣扎,宫凛就越兴奋。
略带着惩罚性的吻,从她的唇角蔓延至脖子,他一路点火,强制的将她带到客厅的沙发前,将她狠狠的压下。
顾清漪浑身都在颤抖,她不知道自己这是在生气,还是在害怕。
七年了,他早已经不再是她心中的少年,那个冷淡傲娇,却唯独对她体贴备至的少年。
顾清漪忽然不动了。
她也不挣扎了。
她看着宫凛的脸,棱角比以前更分明了一些,更冷峻了一些。但那双眼睛,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只是少了一丝温润,多了一抹凌厉。
“阿凛,”
顾清漪忽然喊道。
宫凛动作一顿,却没有抬头看她。
顾清漪抿了抿唇,低声道:“你以前,从来不会强迫我。”
“呵……”
宫凛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他放开顾清漪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沙发上面色苍白的女人,声音如同覆上了寒霜:“我怎么不记得,我和你之间,还有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