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九点,我独自一人去了医院,向护士一路打听才找到了精神病院的住房部,却见前台的护士小姐跟上次来的不一样,我不由抱了几分希望,上前问道:“请问,程刚是哪个病房?”
护士小姐手中正忙着给其他病人配药,冷不丁的听到这句话,居然浑身打了个寒颤,她抬起头来吃惊的看了我好大半天,才道:“你是他什么人?”
“一个朋友。”我含糊其辞的回了一句,毕竟我和程刚从未有过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