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站在坟头前,长长叹了口气,自个儿把香火给灭了,却取来一些贡品,照例给摆上,又让我放了一堆纸钱,点了几根蜡烛,才说道:“等这事儿完了,回头把香给你补上。”我看得出他脸上是有多么无奈,祭奠爷爷一年才那么一两次,可谓是他生命中的大事,一下要改了他的习惯,心头肯定有些不舒服。
我烧着纸钱,却没搭半句话,因为要说的语言全在心里了,以我爷爷的本事,就算我不说他也应该清楚我想告诉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