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洛妗的这病再次复发了。她身披雪色狐裘,靠在楠木椅上,背后垫着个软枕,双手捧着小而精致暖炉,脸色依旧有些虚弱。她的脸色,在这雪色狐裘的映衬下,更显苍白。东垣少雪,京城尤甚,自打洛妗出生,她便从未见过雪,只在那些游记中读过有关雪的记载,对此,她亦是有些遗憾的。虽说东垣少雪,冬季依旧还是极冷的,如今,她倒觉得今冬寒冷更甚从前,不知是否因她身子不行了这一缘故。
“陛下驾到!”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