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彧之见状,一脸疑惑之色,有些不解,他开口低声唤道:“晏晏?”他想,定是他昨夜因挂念晏晏的状况,未曾歇息好,是以,才会三番两次出现这番令他胆怯的幻觉。思及此,韫彧之急忙闭上眼,轻轻按揉眉心,这才睁开眼,望着晏殊言。
晏殊言躺在榻上,哪里是将才那般冷漠的模样?她言笑盈盈地看着他,有些关切地问道:“阿之,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像晏晏以前那般,身子不舒服?”
韫彧之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