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展又做了几个深呼吸,终于说服自己接受了自己已经完全失败了的现实,并彻彻底底将自己之前三十多年建立的唯物主义价值观全部扔到了酒里连同剩下半瓶一口气灌了下去。
很好,现在应该能理性思考了——才怪。
张子涛叹了口气,他可不想和一个醉醺醺的人说话。无奈,张子涛闭上眼。雷展只觉得自己的大脑突然有一阵针扎般的疼痛,但很快这股疼痛又退了出去。
原本因为酒精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