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泽说的很轻松,但是张子涛却从里面觉察到了一些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
张子涛闻言头疼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听你的说法,我的直觉告诉我,你的父母的职业一定不怎么能见光。”
“或许吧,但是无所谓,和我没什么关系。”闫泽反而看得很开:“他们的人生是他们的,我的人生是我自己的,我只要能把我自己的人生过下去就行。”
“过得好不好都无所谓?”张子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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