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
来去自如,现在又如同鬼魅一样出现在这里的人,只有流渊一样。眼前的场景跟几天前有些相似,只是那时候鸣月是站在房间外的,而此刻是站在房间里,把手伸向飞船似乎正打算做些什么。
“没…我只是……”
听到声音鸣月已经不是单纯的吃惊那么简单,还有一种要做坏事,却被人赃并获的感觉。她脸上的表情很僵硬,而流渊却还在笑,随意地掠过她身旁走近这艘飞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