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洛一直都拿流渊没有办法,只要他一句别再问了,她就会乖乖闭嘴,哪怕心里的疑问快要溢出胸腔。面对他时感情一向复杂,既想要依赖,又想要被依赖。
“可以,但你至少告诉我为什么会弄成现在这副模样。”最终茜洛选择妥协,起身拉过一张凳子坐在床边看着流渊,后者稍显苦恼地笑了下,眼神平静地看着天花板,“如你所见,我生病了。”
“骗人。”
“没骗你,真的只是普通的生病了,我又不是百毒不侵的,生病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