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濡这样的向他认错的姿态实在少见,让他好奇,他轻声问她:“为什么错了,你错哪儿了?”
“不该进山,不该不相信你,不该那么晚来柬埔寨,我应该回到S市直接去问王文哲要针剂给你的......”
宋濡一口气三个不应该像是深山里的被和尚撞响的一口大钟,在他的脑海中反复重叠,最后像是海浪一样荡到胸口,有什么东西渐渐化开。
于是他伸出手,揉了揉她被汗水浸湿的后脑勺,低声开口:“前两条我接受,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