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决定与李格非重修旧好,尽管这种心理变化他并不通晓,只是我一个人的内心戏码。
李格非的家居服是深色的棉,衬得脸色苍白,目光幽深,使我想起昨夜的对话。这是大白天,我少了惶惑不安,心里烦躁却如八月里的蝉随气温升了起来,想到我还要料理陈春艳的后事,这倒能彻底驱散心底的寒气,让我暴躁。
我等不及李格非泡茶,他给我,我也不会喝,昨天荷花池边那惊魂的经历,让我生疑,沁了一夜的茶也沾上了鬼魂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