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我们一反常态,安静的好像多少年相濡以沫的老夫老妻,也许李格非体量我是受伤状态。吃饭洗碗散步,阅读,然后安排我去休息。他学着做一个平凡的男人,而我一直是平凡的人,我们只是没有谈起未来,也许时机还早。人的变化是巨大的,今天和明天不是重样的人。我真贪心,想得太远,想同他这样毫无遮拦地过上一辈子,未免不是一种幸运。
“你母亲会喜欢我吗?”我似睡未睡地问他。
李格非没有回答,似醒非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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