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睡着时我也睡着了!”高益飞说。
“我不是说你不能这样,而是暂时不能这样。”曹圆圆非常懂得彼此之间的关系,是可以自由到如同太平洋上的两条船,虽然是在同一水域,距离可以用天文数字来计算。
“你为什么知道?”高益飞也在蒙,反正这是一句不明白的话,踢回去让她再说过。
“我去打胎了,医生说人在治病时不能干傻事,男女一样,这会增加病重。”曹圆圆亲自听医生说了,这才相信人是有犯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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