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一生从痛苦中来,又从痛苦中去,要说什么也没带走,恐怕有些说不过去。
吴家兄弟二人在糊里糊涂中失去了唯一的依靠,连哭带闹整整过去了十三个日夜。这一日暴雪又起,百草摧折,寒意彻骨,大省独自呆坐在土炕之上,鬼狼的嘶吼无休止地涌入耳中,扰的他有些莫名的烦躁。正在这时,门板哐当一响,两个巨大的“雪球”同时滚进屋中。
“娘就应该葬在村后的杨树旁!”
话音未落,从靠左的雪球中伸出一只光溜溜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