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四川绵阳龟山之巅,越王楼上,孙传庭临风远眺,心中无限感慨。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将视线缓缓收回,叹息一声道: “哎,越王花费五十万钱粮,造此百尺危楼,原本只为抵御夷狄,保一方太平,谁曾想九百年后为文墨词赋所湮没,当日忠孝之心又有几人知晓?”
在他身后,赵清岚宽袍大袖,心事重重,在雕梁画栋间心不在焉地观瞻着,听他开口,欲言又止,定定神开口道:“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天宝年间,玄宗曾避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