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我送周晴离开。开门,迎面就看见了院子中央,扎根泥土里的枣树,黑黢黢的,枯槁干燥的样子如行将就木的老头。
“这枣树年头不短了吧?”周晴定住身子,双手插在黑色妮子外套的口袋,仰头看着枣树,问道。
“我出生时就在。”我站在她身旁,说道。
“这一晃都二十六年了,过的真快。”周晴叹道。
“是啊,恍如昨日。”我唏嘘道。
“刚才我妈说的你不要当真,上岁数了,也为我着急。”沉默片刻,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