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摇摇头,不知为何,我很希望这是真的,但这亦是幻念,我清楚他的野心。
“吴王府的官员被贬,你好像一点也不生气。”我突然又想起我刚才的疑惑。
“生气有什么用?”他不动声色的回答。
“殿下就连治家也如此之严,怎么会允许部下犯这么大的错误?”我隐约猜出了他的想法。
“都说房谋杜断,你和你那位父亲想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彼此彼此。”我会心一笑,看来我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