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4年初,冬,大寒,瑞雪千里,石达开回京述职,金陵半月飞雪不止,已及人膝,车马难行。
“先生,这就到金陵了。”
石达开掀开车帘,往外忘了几眼,重重地呼出一口雾气,扭头看向六子。
六子和石达开同坐一车,车四乘,方可在这样的大学天气行走。天气过于冷,车里还有炭火,供石达开取暖。这个时候的石达开已经穿上了棉袄子,找遍了家里,才找到一件勉强可以穿出去的皮袄子给六子披上。
六...